“挺生气的,”她说,“想让你抱着生气。” 他似乎一点不着急,不知是等待落空太多次已经习惯,而是笃定她一定会来。
“吃饭。” 迟胖正紧盯屏幕,聚精会神的操作,没工夫顾及祁雪纯和云楼。
她脸色苍白,神色悲伤又不甘,瞧见祁雪纯来了,她的眼圈蓦地泛红,但倔强的抿着嘴角什么都不肯说。 祁爸这招以退为进倒是高明,祁雪纯被堵得说不出话了。
“我没眼睁睁呆着看,我拍照了。”祁雪纯一本正经回答。 “整天没正经心思,能办好正经事才怪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
她赞同。 却发现自己置身一间白到刺眼的房间,躺在一张冰冰凉凉的手术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