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事诉讼，就是不用坐牢的，对吗？”司妈的笑声响起，“你们个个都是人精，别人只会担心被你们控制。”

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但祁雪纯已经明白，司俊风一直在找江田，只是没跟她说而已。

欧大不以为然的摆摆手：“这种细节根本不重要，不是已经有证据表明谁是凶手了！”祁雪纯和司俊风对视一眼，两人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肯定。

她的目光马上被吸引，立马脚步走不动了。程申儿眸光微动，借口去洗手间也转身离去。

“导师给你发补助了？”她笑问。“也没找到。”

“好，好，你们乖，”司云拉起祁雪纯的手，不由分说，摁倒了狐狸犬的心脏处，“孩子这几天晚上总是叫个不停，雪纯你是警察，你给它一点定力。”她还有冤没处伸呢。